#书摘
你们是第一个想颁授荣誉学位给我的人，我由衷感谢你们打算给我这项荣誉。但是这让我想起自己在普林斯顿得到博士学位时的情景。当时也有人没做啥事，就和我站在同一个讲台上接受荣誉博士学位。我的学位可是做得半死，好不容易才到手的。我当时心想：“学位就是应该要完成什么研究工作，才能得到的。”荣誉博士学位其实是贬低了博士学位的价值。好比“荣誉电工执照”，又不能执业，徒有虚名而已。我当时就暗自发誓，如果有一天，我有机会得到这种荣誉学位，一定拒绝接受。

现在，你们终于（已过了25年）给了我一个实现誓言的机会了。因此，我非常感谢你们的厚爱，但我还是不想接受你们给我的荣誉博士学位。